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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报道

转:一位肾上腺病人的纪实文学《天使之美》

发表者:王翰博 人已读

我们一位肾上腺病人术后将就诊情况回忆写出了这篇纪实文学,现在每每读起仍有感触,供大家欣赏:

天使之美

(按:2013年2月20日至2013年3月12日,我因患肾上腺增生结节灶而入住省立医院东院C楼泌尿微创一科。之前,有关省立医院的情况知之甚少。经过20来天在省立医院的住院,我对省立医院有了点滴了解,亲眼目睹亲身体会了省立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门的日常生活与工作,特别是那些白衣天使治病救人鲜为人知的事迹。现将我所亲眼目睹的各位医生各位护士的感人事迹书写于此。)

人们常常形容某一个人“像天使”,特别是在《圣经》中,天使还分为炽天使,智天使,座天使,主天使,力天使,能天使,权天使,大天使等等之说。还有关于天使如何造物如何拯救人类如何去除妖魔等等,有关天使有着许许多多的传说,因为在《圣经》里已经有很多描述,这里笔者就不赘言。

本文所要记录的是一群有血有肉活生生现实版的天使,那就是山东省立医院东院泌尿一科的医生和护士门的点点滴滴的一些鲜为人知的事迹。因为作者作为一位患者,有机会和这些真实的“天使们”一起生活工作了21天。现将我的所听所视录于此,以示读者。

蒋绍博的一把刀

之所以要决定去省立医院做一个肾上腺结节增生切除手术,是因为早在2010年,在北京友谊医院和协和医院查出我的肾上腺增生并有结节灶,北京的医生们曾经告诫我说,我长达10年的高血压极有可能是由此引起。今年年初,又查出我的肾上腺结节在不断增生,而且,已经长至1、6ⅹ3.0cm。为此,我痛下决心,决定奔赴省立医院找蒋绍博医生对我的病情做个终结。

蒋绍博 这位山东省省立医院泌尿微创中心的副主任、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是一位有着许多重大科研成果的年轻的医学学者。了解蒋绍博的人都知道,他擅长微创手术 为省立医院最早开展泌尿外科腹腔镜手术医师之一。他尤其专长各种肾上腺 肾积水 膀胱肿瘤等疾病的诊治。他曾赴美国交流学习 获省科技进步奖多次。2007年3月,在国家留学基金资助下,作为高级访问学者前往世界著名的美国Vanderbilt大学医学院泌尿外科,从事泌尿系统机器人及腹腔镜方面的临床研究及学习。

初次见到蒋绍博,发现他是一位亲切和蔼的医生。他有着40来岁的年纪,中等个头,留着整齐的小平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智慧与睿智。那天,当他查房查到我的临床张作林的时候,脱口而出:

“张作林,呵呵,军阀也来了?!”这声音不大的一句玩笑,把我们两边床上的患者及陪诊家属引得笑逐颜开。

蒋绍博是泌尿微创一科的主刀大夫。在给我做完手术以后的第二天即3月4日,蒋绍博来到我的床前,问我: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好多了,真是谢谢蒋主任!”

“不要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的。能让病人重新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是我们做医生的最大的快乐。”蒋绍博医生微微笑着,这话听起来,让人感觉暖暖的,这种温暖一直压在我的心底,至今挥之不去。是啊,省立医院每天该有多少病人,带着疼痛的身体入院,经过些许日子的治疗,最终又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省立医院又该有多少像蒋绍博一样的医生们,每天都在默默奋斗着,帮着病人驱走身上的病魔,让健康重新回到我们的躯体。

微创不微

所谓微创手术,是针对过去那种开膛破肚式地大开刀而言,现在的手术只需要在患者肚子上打一个窥镜孔,一个导流孔,一个伽玛刀孔,即在患者肚子上打三个眼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其中,有一个眼打得比较大一些,需要在窥镜的指引下,把病快切除并从这个大眼里拿出来。

通过自己的切身体会我认为,微创手术,实际上不是微创,依然是对患者的一种重创。所以说,手术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还是会给病人带来巨大的疼痛。因为这种疼痛,是来自切除病快对身体机体所带来的疼痛,是术后流血和伤元气的虚弱与疼痛。用王翰博大夫的话说,“这种手术,依然是最大的手术之一。你想一想,什么手术还有比这更大的手术呢?”

我在手术之前,曾经一度犹豫,究竟是做这个手术还是不做这个手术。当我看到一个个病患者从手术室推回来以后,那一个个脸上露出的满意的笑容,我终于下定决心,坚决拿掉我身上的肾上腺增生结节,以解除我高血压的病根。

做完手术的患者,术后的一两天身体是极其虚弱的,而且是滴水不进,只能靠打点滴来维持生命。只有到了第三天,才可以允许喝点温水,第四天开始可以喝点稀饭流汁之类易于消化的东西。一个礼拜以后,一般身体较好的患者就可以把导流管导尿管全部拆除掉,并逐渐开始吃饭,先吃软饭,逐渐开始转向吃硬饭。一般的患者过了半年以后,身体会逐渐恢复。

所以说,微创不微,依然是对患者身体的一个重创。

起死回生

ICU是英文Intensive Care Unit 的缩写,意为重症加强护理病房。重症医学监护是随着医疗护理专业的发展、新型医疗设备的诞生和医院管理体制的改进而出现的一种集现代化医疗护理技术为一体的医疗组织管理形式。省立医院也有一个特别大的ICU,其主要职责就是把手术后的危重病人集中起来,在人力、物力和技术上给予最佳保障,以期得到良好的救治效果。关于ICU,也有人翻译成I see you,我看见了你(不单纯是字面意思,是有点暧昧的,类似“我能看见你的灵魂”,言外之意,“我还活着”)。

3月3日的早上9:47分,我被推进了手术室的手术预备室。到了10:20的时候,我看到蒋绍博医生手里拿着一块约30来公分大小血乎乎肉乎乎的东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停下脚步,说:

“老杨,你来了?”我回说,

“是的,蒋主任。”

“看看,你看看,这是小韩的肾上腺上的增生切下来的,很成功,很成功!”蒋绍博主任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的是一种成功者的微笑,不亚于一位从战场上凯旋归来的军事指挥员。

在蒋绍博和我聊天后的不长时间,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我看到手术室里有4位医生和3位女护士早已经等候在此。还有一位医生,在认真地用一把刀切着刚刚手术下来的一个血糊糊的肉块,我知道,那是在对我的前位病患者韩俊肾上腺的增生部分进行病理化验。其他医生们在小声谈着笑着。这之中,一位坐在我身旁的医生对我说:

“怎么样,感觉如何?紧张吗?”

“没有什么,我不紧张,我会配合大夫的。”我回说。

“哦,好吧,那就吸会氧吧。”此刻,我知道医生说得吸氧,可能是一种麻醉药。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由我多想,那位医生立刻把一个氧气罩罩在我的鼻子和嘴上。就听医生说:

“吸气,大口吸气。”我按照医生的说法,立刻大口吸起“氧”来。哇,好臭的“氧气”啊!不管那么多了。我大口吸着,一口、两口······,吸到第5口的时候,我的眼前一黑,顷刻间什么都看不见了,也失去了一切知觉。从那一刻起,我好像是“死”了。

在“死亡”的过程当中,也不知道是我的感觉还是我的幻觉,好像是我猛地坐了起来,瞪着两眼往前看,我看到有2位医生坐在我的身边。就听蒋绍博医生在大声呵斥:

“这是谁打的麻醉?怎么搞得!”随后,一个毛巾放到我的脸上,我立刻又“昏死”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在极度难受中憋醒,发现王翰博医生和妻在我的身边,我使劲看了一眼,然后又“昏死”过去。

等到我真正有点知觉的时候,我感觉非常难受,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特别难受,一种生不如死的难受,我呼不能呼,吸不能吸,一根粗大的管子直插到我的肺底,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呼吸我的生命,一切都由这个管子当家。我好想把这根管子拔掉,可我的四肢动弹不得。这个时候,好像有人对我说:

“醒了,醒了,把管子给你拔掉好吗?”我只好使劲点头。很快,管子被拔了出来,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啊,喘气一下子舒服多了,可能是麻醉药的作用,在拔掉管子的同时我也立刻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四周漆黑一团。我拼命环顾四周,看到我身边有一位正在值班的护士,我问她:

“这是哪儿呀?我要回我的病房。”护士说:

“这是重症监护室,现在是夜里12点,天亮了以后送你好吗?”

“好吧。”然后,我立刻又陷入昏睡。

4号上午10点,我从ICU重症监护室,被护士门推着送回自己的病房。这个令我起死回生的ICU,那真是成了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夜晚。

可爱的白衣天使

护士门是很辛苦的,没有亲眼看到,你真得感受不到她们究竟有多辛苦,又有多劳累。省立医院泌尿一科的护士门,在护士长李慧娟的带领下,从早上8点钟就要上班,一直到下午4点才可以交班。虽说是到了交班时间,一有病号特别是动过手术后的重病号,护士门加班加点倒是常事。话说回来,省立医院一年之中又有几天没有重病号呢?

李慧娟护士长,是一位不仅人儿长得极其美丽,而且心灵也是极其美丽的女人。她30来岁的年纪,五官长得端端正正。每天早上,她一走到病人床前,目光先送去了温柔与温暖。

“大叔,怎么样,今天好点了吗?”被她问候过的病人,身体立刻就有了已经好了三分的感觉。更令人敬佩的是,李慧娟打针抽血看护病人业务几乎是样样精通。而且,她还有一种特别敬业爱业的精神。早上,不到8点,她一准到达护士站办公室,一天到晚,直忙到晚上6、7点。除了李慧娟以外,几位年纪稍大一点的老护士如崔玲、杨艳伟、李雅琴、李伟等业务都是十分精通。这支敢打硬仗的护士队伍,在李慧娟护士长榜样的带动下,他们和医生们战斗在一起,又有什么样的疾病克服不了呢?

那一天,本该交班的李雅琴、蒋姗姗护士一直忙到晚上6点多还没有走,在给我换药的时候,我问:

“还没有下班吗?没有吃饭吧,饿了吧?”两位姑娘笑笑对我说:

“饿到没有觉着。不过,现在已经超过下班时间有两个多小时啦,我们都习惯了。呵呵!”她们的笑声里流露出一种对工作的热爱与执着。感动之余,我给泌尿一科写了一封感谢信,内容如下:

感谢您:白衣天使!

我叫杨四祥,现年50岁。今年2月20日,我因患肾上腺增生结节灶而入住省立医院东院C楼泌尿微创一科。现将我所亲眼目睹的各位医生各位护士的感人事迹书写于此,以示我对白衣天使的感谢之意。

来省立医院之前,我于2010年5月12日,在北京友谊医院查出肾上腺增生并有结节灶,北京的医生们曾经告诫我说,我长达10年的高血压极有可能是由此引起。那时北京友谊医院和阜外医院的医生们对我说,要密切关注双肾上腺已达1公分大的增生结节灶。为此,我每隔一两年,对我的肾上腺上增生结节灶就要进行加强CT检查。2012年8月2日,经枣庄市矿务局医院查出左肾上腺结节灶已长至1.6cm×2.7cm。今年春节过后,由于肾上腺结节灶而产生的痛,促使我下定决心,于2月19日办理了转往省立医院治疗的相关手续,并于2月20日入住省立医院东院泌尿微创一科。

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有生以来第一次入住省立医院。当我来到省立医院东院泌尿微创一科我的27号(后转为6号病床)病床看到洁白的床罩,看到病房里洁白的墙面,特别是听到护士门温柔亲切的问候,仿佛有宾至如归到了家的感觉。

记得入院后看到的第一例手术,是我的临床即26号床的张清水经理。在张清水的高血压稳定以后,他要进行的是肾上腺结节灶增生部分的切除。我虽没有跟随患者步入手术台,不知道医生们是怎么样进行的手术,但我从张清水术后脸上露出的笑容里可以看出,患者对手术是满意的。

“特别成功,特别成功,蒋绍博主任的手术刀真是到家了。”张清水术后第三天逢人就说。从张清水及众多手术后的患者中,我们可以看出,各位医生,尤其是蒋绍博主任带领的王翰博、李关彬等医疗团队,是一只认认真真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乐于向上的团队。我们从这几位医生认真工作的精神上可以看到,只要有这只队伍的存在,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各种肾脏疑难杂病。

医生们手到病除的精湛技艺,犹如扁鹊在世,这是省立医院微创一科医生们给我及各位患者的共同印象。8号床的王传才,于2月16日即农历正月初七入住微创一科。入住的当天,医生们被王传才的病情震惊了。经初查,王传才由于肾上腺增生导致高压280,低压140,这是医生们几乎从没见过的高血压,这种血压,也使患者王传才感到头疼难忍。可经过蒋绍博、王翰博等医生们的一天的诊治,王传才的血压很快降到正常值。经过肾上腺结节灶切除以后,术后并逐渐恢复健康的王传才操着浓浓的济南口音激动地对我说:

“不承认不行,山东省立医院确实是华东地区最好的医院,名不虚传。你看看,我的身体动手术后比动手术前好多啦,也感觉有劲啦。”

医生们是好样的,护士门也不赖。有一幕景象令我难以忘怀:当我的临床病友张清水从手术室推回病房的时候,有三位护士立即冲了上来。那位元月和二月都被被评为“天使之星”的李雅琴护士更是一马当先,把病人和病人的家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抬上床。李雅琴,这位高高瘦瘦的女护士,在帮助把病人抬上床时的巨大力量,是从哪儿来的?是职责?是品德?我只觉得,这位瘦瘦弱弱的女子,霎时间在我的眼前变得高大美丽。这种高大与美丽,可以荡尽人间的一切污浊与病垢。

后来,在护士长李慧娟的安排下,护士门轮流对我们40多位病人进行看护。短短20来天的住院时间,每位病人几乎都认识了“呵、呵、呵”笑声爽朗的王青青,工作严肃认真的杨艳伟和崔玲,纯净天真积极向上的李晶,等等。这些美丽的天使护士们,在美丽端庄工作认真负责的李慧娟护士长的带领下,每天穿梭于我们这些病患者之间,给我们护理,给我们照顾,给我们安慰。

有的人,偶尔见一次,已千年;有的人,一生常相见,却如初见。从省立医院,特别是省立医院东院泌尿微创一科各位医生各位护士那儿使我领悟到:世界上真的美,是来自助人为乐救人于生死垂危的美。世界上真正的笑容,是内心盛开的助人为乐的纯洁之花。省立医院东院泌尿微创一科的医生和护士们,不就是盛开的纯洁之花吗?

感谢您:圣洁的白衣天使!

杨四祥

工作单位:枣庄市教育局

2013年3月2日于省立医院住院期间

当我把信交给护士长李慧娟以后,这封信先是在护士和病患者中间传开来,后来在每周一次的例会上,护士长当着全体医生和护士门的面全文朗读了我的感谢信。再后来,这封感谢信被送到省立医院院部。

“杨老师,这是我看过的所有的感谢信中最好的一封感谢信。”

李雅琴护士对我说。

病友的患难之交

病友们虽然身体有恙,但为了减轻痛苦,闲暇之余,还是要开一些玩笑的。7号床的张作林, 1940年生人,1959年参军,1959年至1969年,在部队开救护车,曾参加抗美援越。谈起抗美援越的战争场面,那是龙飞凤舞手舞足蹈,仿佛又进入了战争年代。啦起参军一节,老人说:

“我刚刚结婚3天,就参了军。当时,来招兵的问我,你多大啦?我说,我19。你结婚了没有?我说,没有。可到了部队上以后,部队首长一了解,知道我结婚了,就找我谈话,说我撒谎。我说,我要说结婚了你还要我嘛,我不撒谎能行嘛。呵呵!”老人家说着笑着,眼里露出狡洁的目光,很是得意。

“你是什么时候转业的?”我问。

“1969年,已经是连长级的职务啦,被分配到山东省电力总公司开大解放。到了1989年就退休了,儿子顶替我接了班。”

张作林住院后的第二天,蒋绍博主任带领大夫护士一行来查房,当看到年迈的张作林名字的时候,蒋绍博医生笑了,即使开玩笑又是亲切地称张作林为“大军阀”。

在我术后的第二天回到我的病房房间,张作林问我,

“老杨,怎么样,疼吧?”我如实回说:

“做手术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疼,就是在那个重症监护室,简直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老头儿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吓蒙了,半天不说话。见此情景,我赶紧又解释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不我也挺过来了。你连枪林弹雨都不怕,还怕一个小小的手术吗?何况我们是为了治病。”在我的劝说下,老人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我们的欢乐,也感动了一些护士小姐。崔玲,这位刚刚步入不惑之年的老护士,操一口流利的济南话,看到我们如此欢乐,也加入我们的队伍当中来。于是,我们像其她护士们一样亲切地称她为“崔姐姐”。要知道,那崔姐姐医疗技术十分了得,20多天的时间里,打针就是从来没有过失误。经过几次我的“崔姐姐”呼唤以后,崔护士微微笑着对我说:

“好啊,你也跟着喊起‘崔姐姐’来啦。”我回说:

“是啊,你看这样叫显得多么亲切。现在就差一个红娘一个张生,不然,我们可以演《西厢》了。”

再后来,在我的倡导下,我们10多位肾上腺增生结节患者还有几位护士,共同留下了QQ号和电话号码,决定成立“肾上腺联盟”,以表达我们的患难之情。

中国外科手术的发展展望

从上个世纪40年代,中国没有外科手术,发展到有了外科手术,再到开膛破肚的大手术,再到现在的微创手术,中国的西医科学,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发展历程。可以说,中国的西医医学的发展,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就。但是,我们的西医科学比起西方的医学特别是美国的西医学,还有一定的差距。

“像这种肾上腺增生结节以及肾结石的手术,在美国,只需要从下尿道进入一个微小的机器人就OK了。”王翰博医生向我介绍说。

“那该怎么个做手术法?”我问。

“进入人体的机器人会按照医生的指令,进入指定地点,摘掉多余的病块,连现在的三个微创孔都不需要,可以说,对人体机体的损伤程度更小。再譬如人的肾结石,机器人只需要进入肾的里面,把结石取出来就行。像做肾上腺功能检查,我们只需要进入一个机器人,到达肾上腺上找到微小静脉血管,直接抽取血样进行检查,这样更直接更客观真实准确地查出病因。”王医生介绍说。

看来,中国的西医学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要走。不过,前景美好!

人们呼唤全民全额医保

在刚刚住院期间,进行身体检查的时候,我看到这样一个景象:一个年近耄耋之年的老汉因为肠梗塞躺在连椅上,不远处老汉的6个儿子在商讨着不是给他们的老爹如何治病,而是商讨着究竟应不应该给老爹治病,就听一个儿子说:

“唉,医生说治疗这个肠梗塞起码先要交2万元钱。你说说,咱老爹还能活几年呐?”另一个儿子说:

“就是治好了,他还能给咱挣回钱来吗?”

“······”

听了这些话,我当时在想: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他们的爹当初真不该养这帮狗东西。关键时刻,这6个狗儿子连他们的爹都不认且值之不救了。同时,我又想:假如,我们国家完全实行全面医保,这个老汉也许就有救了。

听医生们讲,说有一个年过60的老汉,因为自己有钱,在来到省立医院看病的时候,毅然决然决定自己住院看病,虽然,他的儿子女儿也是不很孝顺,但老汉因为自己掌握着财政大权,居然救自己一命。

“你很英明啊!你如果自己没有钱,你这18万元的手术治疗费单靠给孩子要,他们要是不给就要了你的命了。你看看,还是自己有点钱好哇。”事后,医生真诚地对老汉说。

虽然,我们国家对干部职工已经实行了公费医保,但如果是大病住院治疗,个人仍然需要承担30%到40%的医疗费用。至于农民的新农合医保,由于各地经济财政收入差别较大,大病住院医保从40%到90%的报销比例不等。特别是山东省医保办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不允许报销的规定,像止血纱布一块就是1700元,一次手术就要用2块即3400元,加上窥镜等也在不能纳入医保报销范围内,这样,无形中给患者增添了很大的经济负担。

所以说,不光是我们这些病友们,几乎所有的人们都在呼唤着:中国能够尽快实行全民全额医疗报销。泌尿一科的全体医生和护士照片。瞧,她们的外表和心灵多么美丽呀!

杨四祥

2013年3月16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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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仅供健康科普使用,不能做为诊断、治疗的依据,请谨慎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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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7-11-26